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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晋时期的出版业

[ 来源:佚名    点击数:3454    时间:2009/11/1    编辑:冰河 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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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书工作室 讯:
魏晋时期虽为我国历史长河中的散离期,然其在出版业方面所取得的贡献是不容忽视的,本文欲从政府对出版的重视程度、当时的出版水平、出书的数量、品种等几个方面勾勒其时的出版状况,为这方面的研究抛砖引玉。

  一、政府对书籍出版的重视

  魏晋时期,不少皇帝、重臣皆雅好典籍,重视书籍出版。魏文帝曹丕在其《典论·论文》中阐述道:“盖文章经国之大业,不朽之盛事。年寿有时而尽,荣乐止乎其身。二者必至之常期,未若文章之无穷。”如果说魏文帝为“建安文学”的重要人物之一,重视书籍不足为怪的话,那么晋怀帝的偏好可见其时皇帝对书籍的重视。史载:“(帝)在东宫,恂恂谦损,接引贤士,讲论书籍。及即位,始遵旧制,临太极殿,使尚书郎读时令,又于东堂听政。至于宴会,辄与群官论众务,考经籍。”(《晋书·怀帝纪》)对书籍的重视在此可窥见一斑。魏文帝还亲自著书,《魏书·文帝纪》载:“初,帝好文学,以著述为务,自所勒成垂百篇,又使诸儒撰集经传,随类相从,凡千余篇,号日《皇览》。”有的皇帝甚至还亲自讲解经书,《晋书·穆帝纪》记载:在永和十二年二月及升平元年三月,晋穆帝两次皆讲解过《孝经》。就连文化素养不高的后赵君主石勒也是,“雅好文学,虽在军旅,常令儒生读史书而听之,每以其意论古帝王善恶,朝贤儒士听者莫不归美焉。”(《晋书·石勒载记》)政府对书籍出版的重视,具体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。
  1.设官治书。
  魏晋统治者十分注意治书,在中央、地方皆设有书官。魏明帝太和年间,在中书省设著作郎,职掌修史。《晋书·职官志》云:“著作郎,周左史之任也,汉东京图籍在东观,诏使名儒著作东观,有其名,尚未有官。魏明帝太和中,诏置著作郎,于此始有其官,隶中书省。”故有中书典书之说。如“久之,吕壹、秦博为中书,典校诸官府及州郡文书。”(《吴书·顾雍传》)晋代开始,又改属秘书省,号称大著作郎,专掌史任。《晋书·职官志》云:“元康二年,诏日:‘著作旧属中书,而秘书既典文籍,今改中书著作为秘书著作’。”于是改属秘书省。魏晋时期,为治书还专门设有搜集资料的官,为著作佐郎。晋武帝泰始六年曾下诏日:“自泰始以来,大事皆撰录秘书,写付。后有其事,辄宜缀集以为常。”(《晋书·武帝纪》)当时,是由佐郎大量搜集资料,以供正郎撰写传记之用。即是刘知几所说的“佐郎职知博采,正郎资以草传”。(《史通·史官建置》)除著作郎外,还设有左右长史,《晋书·宣帝纪》载:“(嘉平)二年春正月,天子命帝立庙于洛阳,置左右长史,增掾属、舍人满十人,岁举掾属任御史、秀才各一人……”
  著作郎内部的分工也较细密,如“李鬯……具传其(父)业,又从默讲论义理、五经、诸子,无不该览,加博好技艺,算术、卜数、医药、弓弩、机械之巧,皆致思焉。始为州书佐、尚书令史。……著古文《易》、《尚书》、《毛诗》、《三礼》……皆依准贾、马,异于郑玄。”(《蜀书·李鬯传》)这里的“州书佐”应为典掌州郡文书的书官,其才能要求也是很高的。
  魏晋时期,在军中还特设有治书官,史载:“是时董卓迁天子都长安,卓因留洛阳。朗父防为治书御史,当徒西,以四方云扰,乃遣朗将宗属还本县。”(《魏书·司马朗传》)“卓为太尉,辟蔡邕为掾,以高第为侍御史治书,三日中遂至尚书。”(《魏书·董卓传》)又“(沈)好书,善属文……后起为治书侍御史,转秘书监。正元中,迁散骑常侍、侍中,典著作。”(《晋书·王沈传》)当时军中还设有“记室”、“中大夫”、“参军”治书,石勒就曾命记室佐明楷等撰《上党国记》,中大夫傅彪撰《大将军起居注》,参军石泰等撰《大单于志》。(《晋书·石勒载记》)
  政府设官治书,既使著书的数量得到增加,同时委任专人各司其职,也有利于书籍质量的提高。
  2.核定图书,分门别类。
  魏晋统治者设官治书的同时,特别注重典籍的整理,魏臣袁须在魏国初建时,向魏太祖建议说:“今天下太难已除,文武并用,长久之道也。以为可大收篇籍,明先圣之教,以易民视听,使海内斐然向风,则远人不服可以文德来之。”“太祖善其言”。(《魏书·衰须传》)孙亮即位,诸葛恪辅政,表曜为太史令,撰《吴书》,华核、薛莹等毕与参同。孙休践阼,为中书朗,博士祭酒。命曜依刘向故事,校定众书。
  西晋时荀勖为秘书监时,“与中书令张华依刘向别录,整理记籍。”(《晋书·荀勖传》)东晋时,典籍混乱,“(李)充删除烦重……注尚书及周易旨三篇,释庄论上下两篇,诗赋表颂等杂文二百四十首。”对图书典籍又进行了一次较大的整理工作。

  二、编校学方面的新发展

  1.创立四部分类法。
  荀勖在张华的协助下,根据《魏中经簿》编辑了《晋中经簿》,称为《中经新簿》。《晋中经簿》正文十四卷,另附佛经两卷。其著录图书1885部,20935卷。它把图书以甲、乙、丙、丁分为四部,“但录题及言,至于作者之意,无所论辩。”(《隋书·经籍志》)甲部记六艺及小学,即《七略》的六艺略,收录经部书。乙部纪古诸子家、近世诸子家、兵书、兵家、数术,相当于《七略》的诸子、兵书、数术、方技四略,收录子部书。丙部系由《七略》六略中之春秋类目所附的历史书籍扩大而成,有史记、旧事、皇览簿、杂事,收录史部书。丁部有诗赋、图赞、汲冢书,即《七略》的诗赋略,收录集部书。这种图书体系的变革,较好地反映了《七略》成书以后三百年内,由于学术的发展所带来的文化典籍范围扩展的情况,开创了四部分类法的道路。为中国较早的一部四部分类为主的书目。《晋中经簿》完成后的十余年,中国北匈奴族刘聪攻陷了洛阳,荀勖、张华整理过的图书被焚,直至东晋初才开始重新搜集图书,并由李充整理编目。
  李充根据政府积聚到的3014卷图书,依荀勖的《晋中经簿》编成《晋元帝四部书目》更换了乙、丙部所收录的图书,即甲部为经书,乙为史书,丙为子书,丁为集部书。李充所修订的四部次序,成为后世四部分类法的永制。
  2.规范版本及文字。
  魏晋时期很注重规范版本及文字。《蜀书·来敏传》载:“来敏……涉猎书籍,善左氏《春秋》,尤精于《仓》、《雅》训诂,好是正文字。先主定益州,署敏典学校尉,及立太子,以为字令。”可见,在三国时对文字的规范就非常重视。为了规范版本及文字,魏晋时期的刻石很多。如“魏初传古文者,出于邯郸淳。恒祖敬侯写淳尚书,后以示淳,而淳不别。至正始中,立三宇经石经,转失淳法。因科斗之名,遂效其形。”(《晋书·卫瓘传》)为让学生不至于误学,晋在太学往往立石经,以正版本。如:“时天下暂宁,頠奏修国学,刻石写经。”(《晋书·裴秀传》)“(赵至)年十四,诸洛阳,游太学,遇嵇康于学写石经,徘徊视之不能去,而请问姓名。”(《晋书·文苑传》)嵇康在太学所立的石经,一当为规范版本,再者也是树字之楷模。
  3.注重辨伪。
  魏晋时期,由于政局的动荡不安,朝代更迭,战争频繁。每经战乱以后,统治者都要下诏,出重价求书,由于利欲的驱使,使不少人开始造假。加之,中国人有好古之习气,以为今人的见解不及古人高明,便造作伪书,改窜古书。以求争辩中取胜。炫名者有之,掠美者有之。这使魏晋时的伪书迭出。如《晋书·陆机传》中附载陆喜的写作情况时说:“其书近百篇。吴平,又作《西州请论》传于世,借称诸葛孔明,以行其书也。”
  伪书的出版也引发了当时对书籍辨伪的重视。如《魏书·国渊传》云:“时有投书诽谤者,太祖疾之,故必知其主。渊请留其本书,而不宣露。”魏晋己开始就其人的学识功底及手迹来辨别真伪。晋时,“武帝尝曰《六代论》,问志曰:‘是卿先王所作邪?’志对曰:‘先王有手所作目录,请归寻按’。还奏曰:‘按录无此。’帝曰:‘谁作?’志曰:‘以臣所闻,是族父冏所作。以先王文高名著,欲令书传于后,是以假托。’帝曰:‘古来亦多有是。’顾谓公卿曰:‘父子证明,足以为审。自今已后,可无复疑。”这里晋武帝司马炎已认识到伪书“古来亦多有是”这一现象,但仍很注重对伪书的辨别,以问曹植的后人曹志。曹志在这里不仅辨别了伪书,还指出了晋时流行的《六代论》这本伪书造伪的原因。据此,足以说明当时是很重视书籍辨伪的。

  三、出版工艺的提高

  1.多重的文字载体。
  自汉代纸发明给出版业带来第一道曙光以后,纸的使用越来越广泛。见诸魏晋时期的典籍,纸的记载已明显多于前代。但整个魏晋时期,文字的载体并非只有纸,竹、帛的使用仍较频繁。如“今欲为使君合步骑十万,上可以匡主济民,成王霸之业,下可以割地守境,书功于竹帛。”(《蜀书·先主传》)“艾功名已成,亦当书之竹帛,传祚万世”(《晋书·殷灼传》)“后题帛为书,射之城外,曰救太傅者有赏。”(《晋书·后妃传》)皆记有竹帛。从现今出士的简牍文书中,也发现晋代有不少的竹简。即这时为简、帛、纸并用之时期,当时已“简纸”并称之。如:“夫叙用之官得通章表者,其让贤推能乃通,其不能有所让徒费简纸者,皆不能通。”(《晋书·刘捷传》)简纸并称,足以说明当时简、纸同时皆作为文字之载体。
  当时纸之所以未完全广泛使用,其中的原因并不因纸的生产量过小,价格昂贵而不堪用之。相反,恰恰是魏晋时期门阀的形成,奢靡之风隆盛,有贱纸的观念。如:“(何曾)性奢豪,务在华侈。……食日万钱,犹日无下著处。人以小纸为书者,敕记室勿报。”(《晋书·何曾传》)正是因为有像何曾这样轻纸,贱纸的人,才使魏晋时期的竹帛有着相当广阔的市场。
  一个有着强大生命力和远大前途的事物的出现,无论如何它总是会被人们认同接受的。纸的使用就是这样。尽管魏晋一批奢靡之士轻纸、贱纸,但成本低廉、书写方便的纸还是逐步完全代替了竹帛。晋时,政府库中藏纸的数量己相当多。如“王右军为会稽令,谢公就乞笺纸,库中唯有九万枚,悉与之。”(《太平御览》卷605引《语林》)“秘府中有布纸三万余枚,不任写御书而无所给。愚欲请四百枚,付著作吏,书写起居注。”(《初学记》卷2l引晋人虞预《请秘府纸表》)以上两例,不仅说明政府库内有一定量的纸藏,而且,连谢公、虞预这样的上流人物己习惯用纸,且书写的还是记录皇帝行居的起居注。说明纸逐渐为人们广泛接受。以至到东晋末年,豪族桓玄废晋安帝自立为皇帝,看到纸的普遍运用的意义,于是在元兴三年(440年)下令:“古无纸,故用简,非主于敬也。今诸用简者,暂以黄纸代之。”(《初学记》卷21引“桓公伪事”)终于统治者用法定的形式规定了纸作为书籍的唯一载体。这有着特别重要的意义,使我国的书籍从此摆脱了繁重,也使书籍的出版与发行更为方便。今天,在出土的文物中,就未曾见到晋以后的简牍了。
  2.雕版印刷术思想的契机。
  自有石刻以后,捶拓方法逐渐产生。人们在石碑上铺以润湿了的纸,用“扑子”或者棕刷涂墨刷纸,然后轻轻捶打,使纸密附于石面,因为石上字体是凹陷的,所以纸有文字处皆不受墨,揭下后凉干,便成为黑底白字的复制碑文了,这种捶拓下来的拓本又叫拓片。捶拓方法究竟源于何时,史家有争论,但多数认为是公元二世纪以后产生的,也即魏晋时期产生的。通过这种方法,使我国史存的碑文成千上万次地被复制,成为人们书法的楷模。不过,拓印的方法还是挺麻烦,最好是在底板上刻上反体凸出的文字,印出的文字则如手抄本一样为白底黑字了。晋代的砖瓦上文字已出现了反文。如晋泰始七年(271)、太康六年(285)、永宁元年(301)等砖,太康二年(281)的造瓦,也都有阳文凸起的反写字。社会上这种在石、砖、瓦上的阳文反刻工艺的存在,也为最后发明雕板印刷术提供了思想的契机,是我国出版史上的一件值得注意的大事。
  3.书藉装帧技术的进步。
  魏晋开始,我国可以说进入了卷轴文化的黄金时代。我们今天所见到的卷轴,就不少是魏晋时期的产物。曾在敦煌偷走我国很多卷子的英人斯坦因在其《敦煌取书记中》对卷子本书籍的大概情形作了这样的描述:“皆系卷叠园筒,高约9.5至10.5吋,都是佛经的汉译写本或古文书,很平软的黄色卷子,外裹以丝织物,甚为柔韧。卷中插以小木轴,间施以雕饰者,轴端或系以结。纸张长度各有不同,放卷袖的形成亦各异,大约每张之长,自15吋至20吋,书写时则每张连结而成一卷,至文字终结为止,放展而阅之,延伸颇长。”这种装帧形式比较灵活,可“依书长短,随书裁之”。
  魏晋时期书籍装帧另一个突出之处是“潢纸”技术的提高。这种技术虽在魏晋以前已产生,如汉刘熙的《释名》就解释“潢”字为染纸。但到魏晋时才更臻成熟。《齐明要术·杂说》中对此有详细记载:“凡打纸欲生,生则坚厚,特宜入漳。凡潢纸,灭白便是,不宜太深,深则年久色暗也。人浸蘖熟。即弃渣,直用纯汁,费而无益,蘖熟后,漉汗持而煮之,布囊压讫,复捣煮之,二捣二煮,舔和纯汁,其省功倍,又弥明净。写书经夏热后入潢,缝不绽解,其新写者,须以熨斗缝之,熨而潢之。”这种方法,既对书籍起到了防蠹作用,又使书籍不失色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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