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诗《睡梦人生》（上71——80

图书工作室 讯：

71

我仿佛成了一只孤雁，

可是没有了翅膀；

在振翅之下，我欲飞而不能。

我为什么这样无力？

痛苦胀满了我的心灵；

天空把我忘得一干二净，

我是否已感到娇羞？

不，我因痛苦才把自己遗弃，

为了自己的灵魂不沾染污尘；

那愤怒印证了我的心声，

每可以次击打都破竹而行。

我不该面红颜羞，

因为我政治檫拭的是

别人不愿洗净的淤尘。

72

我檫亮自己的眼睛，

不愿有一点不清的显像；

可我又有着高度近视，

上帝啊，还我一双清新明目的眼睛。

怎么，或者你把我关入了牢狱；

这个世界于我太过于模糊，

呈现在眼前的只是写虚张的图景。

当然，我渴望走入真实的画境，

面对自己，面对别人-----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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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远行，踏上历史的甲板，

头脑却感到异常昏暗；

思想在麻痹中寻突出路，

已然在寻找未尽的人生。

在逐渐的趋炎走势中，

躯体与思想开始发生了分裂，

它开始不服从了它的调遣，

因为笨重的躯体跟不上思想的超前。

一切让它开怀去吧，

我的整体将不会滞停；

让僵结的血液从冰冻真空流出，

重涌入我的沸热中去。

74

我满身的伤痕，

掩蔽不了自己的独悲；

倘然一个美丽的女子向我柔情抚慰，

我会向她尽献我的所有。

但我的坚强，

从此要立起他的身腰，

要把牢锁的过去解救。

我要从年迈的长者的衣角，

扯下一丝我那精神的华衣。

75

寻寻觅觅，浑浑噩噩，

我依然不离不弃，

把自己当作箭一样的指针。

而我的被锁没起的生命，

不禁要感气叹声；

啊，生命的女神，

当我还在孤儿院的时候，

岁月不曾使我成形；

可是我坚定的信念，

把你深纠入我的内心，

我要你做我永世的爱人。

76

你，那贞洁的女神，

看我这懦弱的身躯，

是否已把快活的空气抹弃？

但是，请你给我一点机会，

我的自由求爱的心，

应该有追求圣洁的权利。

怎么，你怕我的污浊玷污了你的贞洁？

那么，就给我一个深深的吻吧，

空气在对流中会将我的污浊洗净。

77

寻找，寻找着生命的贞神，

可是未出土的芽儿，

你是生命的起始，是流入尘世的前身，

洁净附满了你的整个身心。

可是让我与你同在吧，

不要嫌弃我的辱没不堪；

在你的同形之下，

我的灵魂将放射出无限光彩。

可是，我敬爱的人儿，

你为什么还将我愧形丢弃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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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面对生活的压郁，

空虚的世界洞穿了我的骸形；

我深凝着自己，

让爱来填补这空虚的影寐。

可是，无边的土地啊，

你在哪里？

在孤身的战场上，

何处才是我的坟茔？

难道独行的莽夫，

就要注定横尸旷野吗？

79

英雄的人儿，我不想哭泣，

懦弱的眼泪看起来是那样可鄙；

我的心是如此地强硬，

虽然英雄不曾与我同行。

可是，让罪恶进驻我的心灵吧，

让万千的苦痛想我侵袭，

我将用和平者的友好，

倾腹将它们灭尽。

喧闹，尽可能多些，

因为我的生命太过静寂，

静寂滋长着另外的空虚。

一切是多么乏味，

肥沃的郊野空旷的神情，

远方的人啊唤醒我的心灵。

80

我在思量中等待，

等待未知世界的空空的人儿；

每有次人群中扫过我的面目，

那梦深宵着我的未来。

过去是无边的愁苦，

岁月在长大中减缩；

劳累的人满目昏眩，

饮不尽的思愁苦觅。